:“我会抹去这件事的。” 往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,没有人能来打扰她。 元景十一年宴都那场腥风血雨,他翻遍卷宗都寻不到太多痕迹。 有这个权力的人,只会是他的父皇。 元景十八年那个晦涩的眼神,是在后悔吗? 卫宴时屏息静等前方的审判。 谢拂衣回身,平淡地陈述:“你们天家欠我一百三十一条人命。” 往事的血痕未曾在书籍上留下只言片语,却在人心上刻下了一道道疤痕。 不是他想抹掉就能抹掉的。 卫宴时嗓音干涩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 谢拂衣轻道:“别再出现在她面前。” 他给他留下最后的体面是不会告发他的身份。 他是淮南王,是杀她爹娘之人的儿子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