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噙着霜。 琴房里《春之歌》的旋律似乎还在房间里回响。 姜引墨有些不习惯坐在他腿上,双腿有些僵硬,“你、你怎么会这么觉得?” 顾涉洲低头帮她整理着拢上来的裙摆,大手筋脉清晰,长指冷白微翘,腕骨突起,男人蓬勃冷硬的荷尔蒙和缎锦裙摆间摆弄,有种颓艳极致的对比。 他只是记得有一年暑假,姜引墨自己在东郊庄园种了一小片茉莉,但没等到开花,便被姜颂薇给糟蹋了。她当时受了欺负,很委屈的抱着姜承明求安慰,跟昨天晚上来抱他腰时委屈的神情一样。 姜引墨一直都是花团锦簇被姜承明夫妻娇养长大,也是不受一点委屈的。只不过,这么多年,父母长辈都去世,她没有了这个资格。 深眸看着她,耐心道,“你脸上都写着。” 被看透,姜引...